年7月7日,卢沟桥事变,抗日战争全面爆发。
年初,日本调集大批兵力,疯狂地向华北、中原地区大举进犯。由于国民党的片面抗战路线和单纯的防御作战方针,致使国民党军队在正面战场节节败退。日军长驱直入,大片国土沦陷。
2月13日,沿着平汉铁路南下的日军侧翼土肥原贤二的十四师团馆余总支队,继占领大名、濮阳等地以后,直逼长垣。
当时,长垣城内汉奸翟学文、穆子篪、徐秀斋等人得到信息,便纠集地痞流氓余人,手持日本太阳旗,列队于城北街两侧夹道欢迎。并设酒宴为日军接风洗尘。
日军见不费吹灰之力,拱手得到长垣城,便对翟学文等大加赞赏。遂扶持其成立了维持会,命翟学文临时主持长垣政务,并留下一批锱重交维持会代为保存,以便继续南侵,企图与西路军会集于新乡。
七天后日军离城,翟学文以县长名义,敲诈百姓,为虎作伥,无恶不作。
此时,活动于城东南的国民党地方民团一部在宋现之、李承龙等带领下,集结力量,于2月22日以捉拿汉奸为名,出其不意打入县城,活捉了翟学文、穆子篪等民族败类。并将其处死在城东六里庄。
国民党民团据城立足未稳,土匪头子张连三率部接踵而至,宋现之等人在武力不支情况下,退出县城,急向黄河东岸请求援兵,以助来日再克失地。
这时,国民党六十八师独立二十七旅刘汝珍部,由于战场失利,溃退到东明沿河一带,奉命把守东明至贯台的河防。
得到宋现之的报告,刘汝珍决定派出驻守竹林(当时属长垣)的六十九团二营进驻长垣,并委派该旅军法处军法官高育辛暂任长垣县县长。但是,黄河以西的长垣地区不归该旅防务,是否调二营全部进驻长垣,旅部意见不一,当队伍行进到长垣县王辛庄时,其中的两个连又奉命回防,只剩下其中的一个连,在副营长和连长侯上卿带领下,于3月8日攻克县城,驻守长垣。
3月24日,南下日军为运走留下的物资,派四辆汽车载着30余人,沿长封公路直奔长垣。守城部队得知报告,即刻出城准备伏击敌寇。该部官兵大部分是河北人,家乡沦陷,父老妻小在日军屠刀下丧生,他们都对日军怀有深仇大恨。
当日军前两辆汽车驶到第二道城门时,负责把守南门的排长王君毅一声令下,战士们居高临下,火力交加,痛击日寇,日军死伤10多人,两部汽车中弹起火,化为灰烬,后边日军见势不妙,急忙调转车头逃窜。
当日黄昏,日军从新乡、延津、原阳等地调大批军队,准备血洗他们认为有主力部队驻扎的长垣城。
日军将调集的兵力分置在城南的乱岗占、姬庄、刘园等村,然后开始对城内炮击。
一夜的炮击,城内硝烟弥漫,房倒屋塌,无数百姓在炮火中丧生。
在日军强烈攻势下,守城部队孤军无援,被迫从东门撒退。
3月25日早,日军从东门入城,见驻军撤走,把怒火撒向无辜群众。
日军沿街搜索,不论男女老少,见人就杀,不多时,大街小巷尸骸狼藉,血流成河。小南拐街杨连喜家11口被杀,胡大门街韩德润一家9口无一幸存。日军灭绝人性的大屠杀引起城内百姓的恐慌,人们四处躲藏。日军搜查越来越紧,只要被抓住,或枪毙,或刀杀,无一幸免。
日过正午,日军杀得精疲力尽,就将群众驱赶到城中心黉学院内的崇圣寺大殿,然后架起机枪,疯狂地扫射。
多名无辜百姓,一排排跌倒在血泊中,惨绝人寰,目不忍睹。扫射后,数十名日军又进入大殿用刺刀翻挑横躺竖卧的尸体,凡有一息尚存者,日军又向其身上猛刺,惨叫声撕裂人心,令人发指。
在此殿内,除北街城隍庙道士侯嘉修、西街周升山、甄庄甄五在鬼子扫射前倒在墙角幸免外其余百姓无一幸存,这就是众所周知的“黉学惨案”。
日军在城内屠杀一天,次日清晨,如一群饱食的恶狼从城北撤走。后来,据国民党县政府统计,此惨案中,日军共屠杀无辜百姓多人。
长垣城惨案发生后,血淋淋的现实,揭穿了日军宣传的“建立东亚共荣圈”的谎言,打破了部分群众期望日军建立“皇道乐土”的幻想。国家兴亡,匹夫有责。长垣的有志青年也纷纷踏上了抗日战争的道路。
本文节选于中共长垣历史。昨天是卢沟桥事变83周年纪念日,不忘国耻,砥砺前行。只有祖国的强大,才有我们幸福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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